作为本轮危机的源头,美国在金融监管上走在了最前面。7月美国总统奥巴马签署金融监管改革法案。欧盟于9月达成泛欧金融监管改革方案。全球层面强化金融安全的努力成果则是9月出台的《巴塞尔协议III》,全球商业银行的一级资本充足率下限将从4%提升至6%。但不得不承认,今年达成的金融监管仅是框架,尚少血肉。同时,随着金融系统恢复平稳,市场对金融监管的逆反情绪日趋增加,游说团体正企图弱化监管力度。 |
美国经济在上半年保持强劲复苏,年中后骤然减缓,加之失业率居高不下,通货紧缩风险隐现,美联储在11月推出第二轮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客观来说,鉴于高失业、弱复苏、低通胀的国内经济情况,量化宽松政策有其合理性。但此对全球却有巨大副作用:扭曲全球金融市场,加大美元贬值预期,导致热钱流向新兴经济体。美元既是美国货币也是世界货币,当两种身份发生冲突之时,该反思的也许更应是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内在缺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