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吕四起步港区码头,一派火热建设场景。隆隆桩基、轰鸣机械如神奇画笔,在水下、陆上变幻着沧海桑田。经过半年紧张施工,后方陆域80万平米,吹填而成的“生土”区已经基本平整,呈现出堆场雏形,码头前沿,打桩船、疏浚船合力构筑大通州湾起步港区的“水下世界”。
原本需要1年半时间,在节后疫情“搅局”下,南通仅用5个月就完成了起步码头和集疏运工程的全部前期工作。同样依靠这种“狼性精神”,南通更是计划把建港周期,从国内同等规模港口所需要的3年缩短至1年半。到明年底,设计年吞吐量140万标箱、710万吨散货的海港,即将应潮而起。
南通港集团建设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姜金勇说:“我们会投资导堤、航道、码头等涉及港口的基础设施,近3-5年我们大概要投资300-500亿。”
一再拨快的时钟,是因为南通迫切期待着自己的新出海口!坐拥长江黄金水道,我市曾拥有全国最大的硫磺和铁矿石码头,但为破解港城矛盾、共抓长江大保护,南通“壮士断腕”,龙头企业——南通港口集团旗下狼山、集装箱、江海三大主力港区全部退出,集团货物吞吐量减少6/7。优江拓海、向海而生,成为南通港口二次创业、转型升级的必然选择。
南通港(口)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施渠平说:“我们把沿江的四个港区的港口资源和港口后面工业腹地的资源全部整合在一起,做到三个一,规划一张图,布局一盘棋,资源一本账。”
不仅港区资源在整合,为港口配套的集疏运体系也全部采用“最高配置”。“大通州湾”开篇之作——吕四起步港区码头,将采用最先进的信息化技术,建成无人码头、南通版本的“洋山港”;洋吕铁路,即将挺起“大通州湾”铁路运输“大动脉”;再加上疏港航道、内河转运区,江海河、公铁水于一体的大通州湾,多式联运绿色、高效的物流优势将充分释放。
上海港集团战略研究部经理丁嵩冰说:“一个江海联运体系是否成功,最关键取决于它是否能够降低物流成本,只要综合物流成本降低,这样一个体系是健康的,是有持续发展生命力的。”
大通州湾,不仅仅服务于南通。2020年长江经济带江海联动发展论坛上,南通市委书记徐惠民提出,将举全市之力推进通州湾新出海口建设,打造我国继上海洋山港、宁波舟山港之后的又一江海联运新通道。到2025年,建成20万吨级航道、集装箱吞吐量500万标箱;到2035年建成30万吨级航道,集装箱吞吐量1500万标箱。
南京城市与交通规划设计院董事长杨涛说:“这个港实际上是构筑了新欧亚大陆桥的新桥头堡,如果我们能把海港跟铁路系统联网,实现海空铁联运,我们这个港口不单单是为南通市服务,为上海都市圈服务,而且可以为整个长江经济带和亚欧大陆共同来服务的一个新的出海口。”